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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的最后一天



……在饑餓中度過。
已經有三天了
幾乎都沒怎么吃東西。
我想吃飯。
我想吃新鮮的熱騰騰的米飯。
我想吃非流質食物。
可是發炎紅腫的智齒牙齦令我根本無法嚼東西。

……好冷。
手指都硬掉了。
抓着筆的手完全沒有觸感。
因為沒有進食
所以體內也沒有熱量供應。

2005年,我的願望是
可以得到溫飽……


補充:
“P.S:息子へ/ありがとう、感動したぞ。めいいっぱい楽しむよ。
爺ちゃんへ/26日はありがとう。ライブかっこ良かったよ。
またいつか4人でメシでも食いに行こう。”

你們在搞屁啊啊啊啊!!!!![憤怒的掀桌子]

# by guiluo | 2004-12-31 23:42 | ■煉獄人間■

月光遊俠、智齒、鼻炎、神威。



■傳說中的月光遊俠——還好不是月孩。

hyde真美啊……
吸血鬼的角色真是異常的適閤,看的人家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
可是最讓我心動的居然是最后gackt打破房頂他匆忙逃到黑暗處的那段……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特別好……

gackt是極盡所能的耍帥……
不過不得說他們和老孫【吐血】相遇時那段動作設計的很漂亮。
劇情和傳說的一樣無聊……但是兩個人的演技比我想象的好b
特別是hyde,因為某豬扇一直在我面前駡他不會演戲||||【這傢伙真的是FAN嗎?= =】

總之,今天被hyde電了一下【炸】
月光遊俠、智齒、鼻炎、神威。_c0017415_1521190.jpg

月光遊俠、智齒、鼻炎、神威。_c0017415_1523240.jpg

真美啊啊>///w///<
完全超越性別的美貌
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已經30多歲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智齒——也就是多餘的那幾顆牙齒
從去年的6月開始折磨我到現在的東西。
曾經因為它發炎導緻扁桃體發炎引起我發燒的東西。
曾經令我發燒一個禮拜還一度燒到40度的東西。
曾經令我發燒到口腔潰瘍牙齦全部紅腫導緻一個禮拜無法進食的東西。
我恨智齒。
前天開始又開始第8次發炎。
再次出現進食困難。
所以,我向我的臺燈發誓!
新年日程醒目度五顆星:去拔牙,害怕也要拔,絕對!【握拳】

■鼻炎——所謂發起來要人命。
頑疾。
直接導緻失眠、嗅覺喪失。
間接導緻精神不濟、食慾缺乏、記憶力減退。
所以,我一個禮拜失眠5個晚上。
直接后果就是比眼睛還大的眼袋和直徑4公分的黑眼圈。
保暖是王道。
明天零下7度,阿門。

■神威——可憐的孩子啊……
終于把X戰記的TV版看完。
死的死傷的傷,不過死亡名單的人數比我想象的少。
可是呀……
神威怎么就那么死了呢?
可憐的娃兒啊~剛告白完就掛了
那怎么看都是愛的告白啊:
我的……真正的願望是……保護你……和你所在的這個地方……
即使我死了,也會在你的心裏繼續活下去……
然后就掛了,掛了。
怎么可以這樣呢~
好歹你是初戀【!?】的對象啊~唉~我的一顆少女心在痛啊~
封真怎么沒一起死呢?沒了神威你也沒啥存在意義了……
漫畫追了5年,到貓依和八頭司颯姬的遭遇戰就停了,誰能告訴我漫畫到底完了沒有啊……

# by guiluo | 2004-12-31 00:09 | ■煉獄人間■

愛與友情的華麗世紀末傳說!?【沒錯這是吐槽】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了……
真懷念的臺詞.
雖說世紀末早過了馬上都要05年了不過偶然懷懷舊還是不錯的,雖然開始喜歡懷舊通常是衰老的標誌。
于是我带着追憶那似水年華的心情開始看《X戰記》的TV版……想當年我也曾經是CLAMP姐姐們的死忠飯屎啊~!
結果……
果然是不愧是愛與友情的華麗(青春)世紀末傳說,變成動畫後更加是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啊……
看到片頭就覺得大大的不好……那啥?敢情是封真和神威的甜蜜夫妻照?封真單手環着神威的肩膀站在櫻花飛舞中兩人笑的無比幸福美滿……
然后看到內容……果真……青春……

健康活潑美少女桃生小鳥,活力四射籃球手桃生封真,和暴走族群毆的纖細女王受【!?】司狼神威,而且打架原因似乎是神威的朋友被圍毆所以他去報仇來着……
連漫畫裏上場沒多久就被哪吒幹掉的桃生爹都進了醫院拖拖拉拉好幾集才嗝屁……期間封真甚至打完了高中籃球地區聯賽!?可是為什么他在發現神威來看他比赛之后突然勇猛無比反敗為勝……那通常是看到女主角的情況吧……
漫畫開頭小鳥照顧神威變成封真照顧神威……
回憶裏小鳥在神威之前爬上樹還要神威勇敢點爬上來
神威摔下樹後是在封真的懷裏醒來的……
桃生媽和司狼媽的關繫漫畫裏是個人就能看出不對
動畫裏桃生媽深愛桃生爹……
斗織阿姨的形象和聲音都如同貝露丹蒂般溫柔賢淑——漫畫裏她總是穿着褲子,在CLAMP的漫畫裏女性幾乎都是裙子,再加上她和桃生媽的關繫……

刚刚看到第11集終于忍不住暴笑出聲:

封真在夜晚的櫻花樹下抓着神威的肩膀說我一直記得那個約定,你也記得。
神威眼波流轉面若桃花脉脉把頭埋進封真懷裏。
封真滿足狀抱着神威:你對我的任何要求我都會答應。
神威害羞狀在封真懷裏閉上眼睛。
兩人此刻無聲勝有聲的深情擁抱了好一會。
然后封真繼續抓着神威的肩膀凝視他的眼睛:所以,說出你的要求吧!
……完全忽視在漫畫裏好歹勉強似乎可能也許大概也算女一號的小鳥同學。

拼命捶桌子中……因為家人在睡覺所以不能笑太大聲我忍的好辛苦……

漫畫裏明明就有一腿的桃生媽和神威媽變的毫無關繫,而本來隻是有點曖昧的兒子們卻變的非常曖昧……
雖然BL是時下大勢所趨在下我也是資深同人狼可是為什么這曖昧就是怎么看怎么搞笑呢……
封真甚至邀請神威和自己一起打球還勸他加入學校球隊……
果然是青春(世紀末)物語啊……
片尾曲的歌詞配畫面看則根本是兩個人愛的告白……

結論:其實這是一部搞笑(愛與友情)的(華麗)青春(世紀末)BL傳說。

12集繼續觀摩中,無限233……
等待阿星和昴流的發展中
就目前來看隻有還沒出現的昴威可能比較值得YY……

# by guiluo | 2004-12-28 14:07 | ■煉獄人間■

[三十五度半番外/圣诞贺文] 未命名 [下]




後来我母亲还是一样的神经质和歇斯底里,现在回忆起来我最初对於女性的厌恶和恐惧心理她实在是功不可没,事实上虽然我并不讨厌女性但是却拒绝她们的接触,心理上的那种,内心深处我无法相信女人,总是觉得她们似乎随时都会发疯,尽管我知道不是这样不过也改不了了,我说,你看过佛洛伊德吗?没错,就是那什麽理论,我觉得我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啊!
後来我就老是控制不了自己老想著简斐凡,说实在话那阵子我挺害怕自己的,我本来就不是个在轨上的人了,可现在好象离那轨是越来越远了……就是……特别特别的迷茫吧,完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後来越来越严重,我就开始躲他,可是越躲越想,我难过啊,大概过了2个月吧,我终於一边想著他的脸一边给自己爽了……唉我说你别介看著我啊,我那时候可是害怕的不得了,爽完我就哭了,我知道我完了,这下怕是回不了头了,说真格的,人家怎麽看我不怕,王家绝後我不怕,反正他们两个一个都没尽到做父母的责任,我是一点都不会内疚的,我怕的是自己,还有斐凡,那个时候……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脏,完全不愿意接受那样的自己,这叫啥来著?自我排斥?还是自我认同障碍?反正就是这类词吧~我怕让斐凡知道了,他会讨厌这样的我,真的是怕极了,那个时候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觉得特别绝望。

然後简斐凡也看出我不对劲了,我那阵子害怕,老躲著他呀,他就抓著我问出了什麽事,你说这叫我怎麽说啊?他大概是看出我不想说也就没逼我,只是说咱们去散散心去,我知道他这是给我机会自己说呢,後来我就问他,我说如果,只是如果哦,如果你发现自己刚好是自己最讨厌最不愿意接受的那种人怎麽办?他想了下说改啊,把不喜欢的部分改掉。我又说那如果改不掉,或者说改不了呢?他又说那就想办法喜欢吧,人总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啊。我就又追问:如果你最重视的人却刚好最讨厌你这种人呢?怎麽办?你会接受吗?我那时候想的就是破釜沈舟了,如果简斐凡说拒绝接受的话,我就彻底从他的视线里消失。可是他回答我:那也没办法啊,改不了又不是我不想改,我大概会努力让那个人接受我吧,不过我觉得没什麽事不好谈的,如果那个人和你的关系已经深到足以成为“最重视的人”,那他应该会试著接受的,人有主观能动性嘛~!如果不能接受那也没办法了吧,即使讨厌这也是我的一部分啊。他最後说,做人一定要对自己诚实,不然会看不清自己想要的东西。

当时这麽一说我就豁然开朗起来,我说你别这表情啊,我当时是真的一下就想通了,对啊,其实就是这麽简单的事,为什麽我看不开呢,当时我就知道了,要想继续和他呆在一起,我必须坦白,因为他就是这麽坦白的对我的,如果以後他知道我有事情瞒他,大概会把我大卸八块吧……
後来回去我就想了一夜,虽然不知道简斐凡对同性恋的态度怎麽样,但是我想他应该不会是gay,我可以告诉他我喜欢男人,但是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喜欢他,否则兄弟都没的做。
可就算坦白还是需要心理准备的,我酝酿了好几天,後来终於对他说了,可是他只是问我是否确定就接受了,我想上次聊天之後他大概已经知道我想说什麽了吧,他就是这麽个人,什麽都知道但什麽都不说。
之後我就更加坚定自己要叫他“哥”,这个称呼可以时时提醒我和他的关系,事实上也确实满有用的。
回去我就跟父母摊牌了,准确说是和我父亲摊牌,老头子果然立马就火了,二话不说先把我给狠狠揍了一顿,往死里揍的那种,我心里就想,打吧打吧,打死了算活拉倒,看他气的那样子我就高兴,你不是不管我吗?现在就摆出老子的样子来啦?这时候就觉得丢脸啦?你打吧你,看是你先被我气死还是我先被你打死!
最後老头子骂了句你这个兔崽子!我怎麽会生出你这种东西来!我们王家怎麽就出了你这麽个变态的!!咣的甩了门就走了。
我母亲那时候就在边上看著我被老头子揍,当时她的脑筋已经不太好了,有时清醒有时糊涂的,发神经的时候还会砸东西,每次看到她那样我就想,我是变态,那也全是拜了你们的福吧?
啊?我没事、没事,只是有点激动,拿杯水给我好不?谢啦!
咳~那之後我家老子就经常揍我,每次都是往死里拼了命的揍,他越揍我就越犟,本来吧这种事也不是揍几顿就能改得了的,你说是吧?要那样就能纠正过来那世界上也就没同性恋了。
後来不知怎麽的他居然去了学校找领导,说是学校没教好我让学生误入歧途,这下可好,上头一知道,立马就传遍了整个学校,那年头大家都空虚,出了点什麽事马上就一窝蜂的来凑热闹了。
班上人马上就分了两派,男孩子都离我远远的把我当细菌,女孩子倒是相对显的宽容多了,不过也还是保持著安全距离,那时候我才真正体验到自己是多麽的与众不同。
但那时候我担心简斐凡多过担心我自己,没办法,我本来就是,我认了,可是我知道外面在传简斐凡和我不清不楚,我不能也让他和我一样啊,可是在学校我根本不敢主动去找他,我哪敢啊,可是他却来找我了,还大大方方的在所有人面前对我笑著说:我们一起回家吧。说起来丢脸,那时候我真的当场鼻子就酸了,後来我就跟他说我说哥啊你别再这样来找我了对你不好的,他说有什麽不好你又没做什麽坏事,人呐就是这样,你越沮丧那群看热闹的就越高兴,就当是他们在放屁,你照过你的日子,久了他们自然就没趣了。我说那不行啊你又和这事没关系!他立刻就回答我不会有事的,你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就好。
老实说我自认心理上已经比同龄人成熟许多了,但是我想简斐凡的生活经验大概是比我丰富很多。其实当时挤兑我的人不算少,但是却几乎没人敢在他面前嚼舌根。
那同时我还不停的被教导处叫去“开导”,那个肥的象猪的教导主任还请了心理医生来给我做治疗。
干你老母!老子又没病!啊……抱歉抱歉我又激动了,反正那时候啊我每天都烦的要死恨不得就这麽彻底消失就当我这个人没出生过。
後来没多久我听说简斐凡也被叫去教导处了,我心想坏了,最讨厌的事还是发生了。那天我在事情爆出来後第一次主动去等他放学,我担心的要死问有没有出什麽事,结果他就是笑了下,说没事,我没事了,你也没事了,明天起就什麽事都没了,就是你家里要你自己想办法了。我当时纳闷啊,不过既然他说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结果你猜後来怎麽著?第二天就全校通告禁止再谈论我的事或者传播没有根据的谣言,违者要记过处分。我很久以後才听说原来那时候简斐凡威胁教导主任说要去报社说学校因为不实谣言逼的学生自杀,具体还说了什麽不得而知,不过因为开春就要校长改选,所以教导主任似乎立刻就决定不再追查这事了。当然我一直很怀疑他说的“被逼到自杀的学生”到底是他还是我,以他的个性来看比较有可能他在我身上砍一刀然後同时打电话给医院和报社,但是以当时的情况来看就算我真自杀了也不奇怪,可我韧著呢,那能那麽简单就死啊。
反正啊那时候在学校里事情就算被压下来了,可是没安生多久就真的进了医院,不是我,是简斐凡。
那时候临近圣诞节了,别这麽看我啊我也是那次之後才开始记得圣诞节的,学校的事之後我老头子还是经常揍我,揍的多了他也累了,就又开始不管我了,比以前还厉害,是压根就当我不存在,有时候回去迟点就连饭都不做我的份了。
我又开始在外面游荡不回家,简斐凡挺著急的说你不能这样啊,那我也不想啊,可回去了还不如在外面晃荡呢,知道不?这就叫没人管教还缺爱的小孩。过了没几天简斐凡突然跟我说马上就圣诞了,我们平安夜去教堂吧。我本来想去了干吗?既不信那个教也没什麽意思还要和一群人挤来挤去的,可是看到简斐凡的脸就答应了。
等我们那天到了教堂门口二十米开外我就後悔了,那个人啊,我怎麽就不知道原来这个城市里有这麽多基督徒啊?突然从地里长出来的?
我站在教堂外面就跟简斐凡说了,我说哥啊,真的要进去?去干吗啊?看人家不是一家子就一对一对的,你和我来这不如家里待著呢……说著我就住了口,心下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你怎麽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简斐凡倒没说什麽,半晌才冒出一句:比起回家我宁愿在这陪你。
我本来想这话怎麽听著就那麽耳熟呢?猛的眼前就又跳出他中秋节那天那个空洞的笑脸。
文彦我是把你当兄弟了,你可得好好的,别突然不见了什麽的啊,我吃不消。
他当时那麽一说我就懂了,他这是真的在担心我,他现在是把我看成最重要的人呢~!我当时那个高兴啊,就算是兄弟也认了,我就是要跟著这个人了。本来正在感动的档儿,我才刚想说点什麽就听简斐凡低低叫了声我的钱包没了!我跟著眼睛扫了圈就看到个穿著红色皮夹克的人手在往我隔壁那对小情侣包里伸。
我就想我靠这现行啊!!居然这种时候偷简斐凡的钱包他奶奶的我非抽死你不可!虽说吧我是从良了可打架经验那是不会忘的文学点说那就叫宝刀未老,诶~你!给我闭嘴!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不准说!说了我揍你啊!
唉~然後我过去伸手就抓了红夹克说你他妈的把钱包给我还来!这一抓我立刻就楞了,这人不我外面混时的“朋友”吗?我金盆洗手那阵子才听说他被少改所抓进去了敢情这是再犯啊?红夹克趁我愣神甩了我的手就开始跑,我哪能放过他啊,马上就追上去了,简斐凡也只好跟著追上来。
那红夹克转了个弯就停了,我一看坏了,大概是现在和他一起混的,4、5个人站那呢,这我再神勇也不可能一次打4、5个啊,我那时候也还小呢我,况且那还都是身上有龙虎文身的主,可想跑都来不及了,其中有个人就已经掏了把小弹簧刀过来了,我刚闪过身子不知道怎麽著简斐凡就过来了,刀子没刺到我倒是实实在在的刺到简斐凡了,我看著血出来那心跳都停了,就停了那麽一秒然後就开始扑通扑通的猛跳,我现在还记得呢,那时候我的手脚都在抖,怕的,就怕简斐凡他有个什麽我就也别活了,那人一看见血了,立刻招呼了同伴收了刀子就兔子样的跑了,我赶紧把简斐凡扶起来啊,一看我心就放下去一半:伤口在右胳膊肘上,冬天衣服穿的又多,伤口挺大可不深,简斐凡就拿左手敲了我的头说你白痴啊赶快送我去医院啊!我就知道傻笑了,还有精神敲我应该就没什麽大问题吧,好在那附近就有家大医院,送过去缝了15针。
医生给他缝好说休息一下别乱动,等麻醉药退了你们再回去吧,注意别让伤口碰到水啊。我那个点头如捣蒜啊,小鸡啄米似的,记得医生走了我还在对著他走的方向点头哈腰,结果又被简斐凡从後面踢了一脚,他说你干吗呢人都走了。
我坐回去就问他怎麽回事,他低了头一会说:我给石子绊了,我说文彦啊,我这刀算是替你挨的,你可得记住了,我赶紧点头啊说是是,小的今後必当结草衔环以身相许做牛做马为人民服务!他一听就笑了,说算你识相,我啊,就一个要求,今後过节你都得和我一起过,明白?
我又开始小鸡啄米啊,明白明白,大大的明白,今後您就是我主子了说什麽我都听,都听。
想想又不对了:那你要是以後有了女朋友呢?也和我过?
也和你过!如果你以後有男朋友了也得和我过。就这麽著吧。

所以那是第一个对我来说有意义的节日,别说我俗,但是我真的感动啊!
………………
你们干吗?
文彦,你笑的真恶心……就象梦幻中的少女……
……是小松你缠著我说的耶!
小松赌气似的转过身不理他去外面柜台了,圣诞节,放射线也格外的忙。
那你马上要走了?
庭哥?啊不好意思啊,我一定得回去的。
没关系,去吧,这里阿清和小松他们应付的了。
谢谢庭哥啦~!
文彦……
什麽?
简斐凡……我想,他其实是个自私又狡猾的家夥呢。
恩……大概是吧,不过没办法,因为他其实胆子很小的。
呵~你们真是互相了解呢,那就这样吧,你再不走路上就要塞到动不了了。
OK,那我走啦!
Merry X’mas~!
Merry X’mas~~~!!


              2004年12月25日 PM 11:40:01

# by guiluo | 2004-12-25 23:47

三十五度半番外 未命名 上 【喂~!做人要厚道啊!】




我一直也不觉得节日的存在有什麽意义,所谓节日似乎总是会让人特别的开心,又或者是从公司学校早退和出去high的官方理由,然而这些之於我却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这些都和我没关系。
比如说中秋节,我想大家都这麽举家团圆的会不会刺激到那个被漂亮老婆甩了还要看她在月亮上和吴刚卿卿我我的倒霉汉子?
又比如说圣诞节,我不明白一个西方老头子的生日为什麽要我们来庆祝,当初八国联军烧圆明园的时候我们怎麽没记得过圣诞节?
好吧你可以说我在胡扯,但是对於成长在一个节日和平时毫无区别的家庭的孩子来说要对节日有什麽感想实在很难。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观点认为:实践造就感性认识,理性认识源於感性认识。
所以我对节日,什麽认识都没有。

打从有记忆起,我家就没有节日这玩意的存在过,原因非常简单:我的父亲。
我坚持他是我的父亲而不是我的爸爸,因为我认为这两个词有根本的区别:父亲是生理上的,爸爸是心理上的。对於这个除了生下我就没再为我做过任何事的男人其实我是连父亲都不想叫的。
懂事起就知道父亲在外面还有个家,而逢年过节的时候他永远都不在我们的这个家,我几乎是母亲独自带大的,然而不要以为我会因此对我的母亲有什麽特别的依恋,对於她我也只想称母亲而已,每天都对著一个除了哭就只会不停诉说自己有多苦不停数落父亲不是的神经质女人我相信谁都会烦到想杀人,如果不能坚强就只能性格扭曲,明显,我选择了前者,到现在我都还挺庆幸自己没走错路,要知道那时候我也才刚刚明白什麽是家而已。

父亲和母亲是奉父母之命成婚的,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事并不希奇,当我知道这件事後我就没有那麽恨我的父亲了,我甚至开始钦佩起那个和我父亲相守十多年却可以忍耐有实无名的女人,我想我父亲和她应该是相爱的。
其实我倒是一直挺希望他们离婚的,可是母亲不肯:外婆不识字,她是受著传统女性教育长大的,她把她所受的教育原封不动的又灌输给了我的母亲,有时候我想,要是我是女儿八成也会被这样灌输吧?咳~离题了,回来回来,母亲认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可以忍受父亲外面有家和对自己的冷淡,却无法忍受离婚的耻辱,为此她甚至自杀过两次,一次吞安眠药,一次煤气。
她企图用煤气自杀的那次甚至差点连我也一起杀了,是邻居闻到味道不对破门而入我才得救的,事後她居然说因为我不想你小小年纪就没了妈所以才想带你一起走。
我靠,去你妈的臭狗屎!哦对不起外婆,我并不是故意要骂你。
总之,如果说我对父亲还有一丝原谅的余地,那对母亲我根本就是厌烦透顶。

是不是想说“真可怜的孩子”?得了吧,别掩饰了我看出来了。
其实吧我倒还真没觉得有什麽不好,起码我不用象别的孩子一样整天被家长盯著念书还无论做什麽事都有人管。父亲虽然不管我但给的零花挺多──他是高干子弟,在一家国企做副厂长,我想这也是母亲不愿离婚而父亲也奈何她不得的原因之一──没人管的小孩手上有钱会是什麽结果相信你用脚指头都想的到,没错,我学坏了。
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我就经常跷课去游戏机室打街机,一开始老是死,兴致还没那麽大,不过反正我有钱,牌子买就是了,玩熟了之後呆在游戏机室的时间就慢慢开始多了起来。
在游戏机室混久了就开始认识了一些熟面孔,後来他们就开始过来搭讪,先是指点我如何使出必杀,然後就开始跟我借钱买机牌,想当然尔,这是些什麽人也不用我说了。
之後就这麽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他们开始带著我出去玩,下馆子,玩桌球,去一切地痞们应该去而且需要花钱的地方,当时他们无论做什麽都会叫上我,於是我跷课的次数自然也越来越多,但是我挺高兴的,比起回家面对母亲我更喜欢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有精力,有人情味,会照顾我,当我明白他们的“人情味”和“照顾”的目的已经是很久之後了,但你可别笑我,要知道对於一个小学四年级的孩子来说要分辨人家是需要你的钱还是需要你这个人依旧是件很困难的事。
後来的後来,因为常年和地痞们厮混在一起,我的风尘味越来越重,在学校没人敢和我说话,连老师都不敢惹我,这让我挺得意的,虽然现在看来这实在是无数离异家庭的孩子学坏的标本路程,但起码我还不是离异家庭的孩子嘛你说是不?啥?这笑话很冷?我说你这人可真没情趣啊……那好吧不说了,不说了。
咳,其实,我得说我依旧是个好孩子,混那麽久连烟都不抽,敲诈勒索的事更是没干过,除了经常打架和跷课没干过别的,不过这也已经足以让周围的大人命令他们的孩子不许靠近我半径三米以内了。
等到我上五年级下学期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不能这麽下去了,逐渐疏远了他们,这时候父亲似乎终於知道了我不去上课终日在外面混的事,把我暴打了一顿,那是我第一次挨打,但心里居然有点高兴,别想歪啊,我可不是什麽SM爱好者,因为那时候我终於觉得,父亲眼里心里还是有我的。後来我就趁这个机会,和外面的朋友都断了,天天老老实实去学校,其实连我自己都惊讶我居然真的一下就变那麽乖。
但因为久在外面混,那时候在那个年龄的男孩子该懂的不该懂的我已经全懂了,所以说,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和心理发育我一直比同龄人早熟很多,不用说太明白,你知道的~
可那时候我毕竟也只是个五年级的孩子,并不是那麽迷恋著身体的快感,而且父亲为了让我收心给我报了美术班,也是为了我考中学的准备:有美术分会比较容易考上,所以我也并没有太多时间去考虑那方面的事。
之後因为我迅速收心,美术方面似乎也颇有天分,一年之後居然大跌眼镜考上了本地的重点美术学校九中。
在那里我遇到了未来十年里对我最重要的人。
他的名字叫简斐凡,挺文艺的名字。

一开始注意到他是因为他老是在美术专长生的辅导课上偷偷的看我,我本来还疑心著这人怎麽回事啊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别说我自恋,我这张脸还是挺不错的,说起来这还得感谢我父亲,小学时就收到过情书,小女孩我是压根没兴趣,上了初中之後吧因为这张堪称俊俏的脸也没少受高中部学姐的疼爱,虽然似乎疼爱的有点过火……
後来他就过来搭讪了,可是一开口就差点把我呛死:你是男的女的?本来想开口骂回去可看他的表情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失礼,我一不自觉就回答说我是男的,你是这班上第17个来问的人。
其实也没夸张,前後是有17个人问过我,不过不全是这班上的,还有隔壁杂货店的阿姨和食堂的大妈和门口的看门大爷还有看自行车的大爷等等……
然後他就笑了,自我介绍说我叫简斐凡,我们一起画画吧。
我注意到那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我想这人很习惯命令别人啊。不过後来熟了之後就发现,这个人是从骨子里带著天生的骄傲,那并不是会让人觉得讨厌的傲慢,而纯粹是因为喜欢自己而表现出的强烈自尊,他自视甚高,清醒的把周围的人都分门别类,然後判断哪些可以接近相信哪些不可以,我惊讶於他的理性,相当的崇拜他。
没错,那时候的确是“崇拜”,就象我崇拜肖恩康纳利一样,虽然他们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不过我觉得他们都很清醒的知道自己要走的路,而我对於自己的未来一直都很迷茫,我安慰自己说我刚上初中,以後的路长著呢,想那麽远干吗呢?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我那么崇拜他,而他也经常指引著我,我想这种感觉就和有了个哥哥一样,於是我开始叫他哥,他一开始挺惊讶的後来就随我了,他说这样不错,象多了个家人,不错的。
简斐凡一直在自觉或者不自觉以自己的眼光为周围的人打分,划分层次,而我似乎很入他的眼,顺利的爬到了第一好友的位置,当时我在初中部他在高中部,分别在两栋不同的楼,但是中午我们一定会一起吃饭,然後晚上有时候我等他有时候他等我的一起回家。
他很少说起家里的事,我也很少谈自己家的事,就那麽点破事,有什麽好谈的呢?我一直以为他家里大概也是离异之类的。
後来,我上了初二他上高二,那一天并非任何公立节日,学校突然提早放学了,所有人都收拾了书包欢天喜地的准备回家,对於学生来说,没有什麽比额外的休息更好的东西了──容我在这里插花一句:去他娘的应试教育!= =+凸
恩,继续回来。
然後我就拉了一个同学问他为什麽提早放学,他拿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说今天中秋节学校要早点放我们回去团聚啊!
我恍然大悟,不过也只是悟了一下就没下文了,今天对我来说只是星期三,和以往已经过去的无数个星期三并没有什麽不同──除了今天提早放学,对於这点我必须感谢中秋的存在,就在我收拾好书包准备去找简斐凡的时候突然想起,他今天会怎麽样?他家是不是也不过节?
等我跑到高中教学楼的时候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远远就能看到他的教室空荡荡的,我心里一紧想该不会过来的路上错过了吧?等跑近了一看,就他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教室的角落里呢,听到我脚步他抬头冲我一笑:我等你呢。
我立时三刻就呆在教室门口了,那是什麽样的笑容啊,对不起我语文不算好,只觉得那是个很苍白的笑容,抽象了是吧?那具体点,就是……很空洞的笑容,没有东西没有感情的,只是面部肌肉在执行“笑”这个动作而已。我认识他一年多了,他一直都是很洒脱自我的,这样的笑容却是第一次见。
我胡思乱想的工夫他已经拿了书包走过来了,抓了我的胳膊说陪我去打个电话。我懵懵的就点头跟著去了。
到了校门口杂货铺我帮他拎著包看著他的背随著手上的动作轻微的起伏,那是我第一次看他看到发愣。
这时电话那边好象接通了,只隐约的听到他说不回去吃饭了什麽的,虽然人家中秋节不回家的原因肯定不怎麽愉快,但那会我从心底觉得高兴,我可以和他在一起一直呆到晚饭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然後他就拉著我去隔壁的店铺了,鸭血粉丝汤还有小笼包,那时候到处都开了这样的店,其实味道都差不多,但那顿我吃的特别开心,可是当时都啥味道我全不记得了,那个晚上他那个苍白空洞的笑容就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荡来荡去。
吃完了晚饭他又拉著我钻回学校,因为我们并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他说对不起中秋节的晚上还拉著你陪我。
我几乎是立刻脱口而出:比起回家我宁愿在这陪你。
他瞪大了眼睛看我,十五的月亮特别亮,他半个身子沐浴在月光下,那时候不知道为什麽,我看著脑海就出现一句话:乞力马扎罗的雪。虽然学了几年美术可我从不认为自己是有浪漫细胞的人,对於此刻可以突然冒出如此文艺的形容我当时就觉得嘿你行啊王文彦!可是谁来告诉我乞力马扎罗是个啥?诶?你说那是山?我猜也差不多是山吧。
我把我家的情况跟简斐凡说了一下,说真的其实我不在意,呃,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吧,起码并不会放在心上,从小我就知道看事情要放的开,不然大家都难过。
我们两个不知道谁比较惨?简斐凡又笑,这次笑的比较象人了,当然不是说他刚才笑的不象人……即使是苦笑也是有表情的笑啊。
然後那天我才知道,简斐凡的父母在一年前空难去世了,比起一开始就没有感受过父母亲情的我,我想在懂事之後才突然失去的他应该更痛苦吧……
所谓身上只有一毛钱其实比一分钱都没有要凄惨是一样的道理。
结果两个人就这麽开始发呆起来了,临街的那个窗口已经从刚刚的热闹开始变的安静,这时候他从包里掏出块月饼来,说我表妹临出门前塞给我的分了吃吧。
那是块豆沙月饼,斜斜的分成了两半,在那年的中秋节的晚上,我和他两个人在教室里分食一块月饼,那是我的记忆里对於节日的最初印象。
# by guiluo | 2004-12-25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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